只恨不得吸干了对方才好。

江让迷蒙地半睁开眼,两只修长的、覆盖着匀称肌理的手臂紧紧揽着罗洇春的脖颈,辗转亲吻,像是迫不及待的汲取水液的干涸地。

他太过放肆、太过不知礼数,简直有辱斯文。

谢灵奉冷冷地看着,想,他不是教过他该如何鱼水相融么?为什么不按照长辈教授的那般去保护好自己呢?

还是说,年轻的孩子嫌弃年长的长辈太过死板,毫无激情?

他越是这般想,身体却越是异常。

异常得似山丘拔高、碧水回春。

谢灵奉慢慢闭眼,周身轻颤。

“师、师尊?”

江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像是偷尝禁.果被长辈逮住的年轻孩子。

他几乎狼狈地从塌上爬了下来,腿还发软着,站不稳。

可见到了师尊,却还是要如幼兽般跌跌撞撞地扑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