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往空中吊去。

一时间,那张清秀的脸颊涨得通红扭曲,他拼命地用手试图去将颈侧的藤鞭拽开,两只脚渐渐无力地在空中踹弄。

还是周围师兄弟从这变故中反应了过来,才赶忙如梦初醒般地替人解开藤鞭。

那师弟方才捡回一条命,咳嗽不止、浑身颤抖,恐惧的像是失了魂一般。

周围也不知是谁先张的口,总之,毒夫、善妒等字眼层出不穷,恍若某种憎恶、嫉恨的宣泄。

江让是被一阵身体内的热火烧醒的。

连绵的水声不绝于耳,帐顶摇晃的红纱恍若一个巨大的‘喜’字。

青年猛地一惊,像是不敢相信一般的,僵着面容看向伏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男人。

周围依旧是酒楼厢房的模样,而此刻,正与他亲密的,不是旁人,正是今日扶住他的师弟的那张脸。

江让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哆嗦。

他手中凝气,想要推开对方,可骨子里蔓出的热火却烧得他通体泛红、无力挣扎。

连好不容易凝出的灵气,都被那人暧昧亲吻的动作随意打散了。

或许是察觉到青年已经清醒了过来,那人非但不停下,反倒愈发过分张狂,几近疯癫。他清楚青年的每一寸易感点,像是对这具身体极端熟悉。

江让眼眸赤红,被这种背德感扰得近乎流出泪来。

受昆玉仙尊的教导,青年很早便明白,道侣、伴侣是他的责任,而这般亲密的事情,除却师尊,便只能同道侣做。

如今,对方这般趁人之危、对他下药,无媒苟合,简直是畜生所为。

青年喑哑着嗓音,脖颈间青筋起伏,他颤颤巍巍,眼中不自觉地含着欲落的泪,哑声道:“混账,放开、放开我!我是你师兄,我、我已然成婚了,你不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