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削尖的下颌骨处,有的缠在起伏欲飞的锁骨处。它们晶莹剔透、仿佛饱含着主人骨缝间透着的痒意。

江让已经瘫软在门框边了,他分明已经看到了门外的天空、清新的绿地、明烈的日光......可他偏偏只能止步于此。

青年夸张地长大红润的唇,唇边的湿气几乎要氤氲成雾。

那庞大如潮的欲.意已然将他脆弱的意志全然冲垮,江让无意识地的腿弯开始如攀藤一般互相摩挲。

他小声哭喊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会哭着喊痒、喊救命,像是自己要被溺毙在自己的水液之中。

紫衣的男人一步步行至青年身畔,他的动作始终是不紧不慢的,甚至与过分糟糕的青年对比起来,他这般温柔、和缓,更像是一种不轻不重的惩罚。

楼胥回慢慢抱起浑身颤抖的江让,深色的紫袍被打湿一片也并不在意。

男人萸紫的眸中满是笑意与歉疚,他亲昵地垂头,吻了吻青年咬得通红的嘴唇,软声道:“阿阏,不哭了,你只是身体里的蛇涎发作了,不过我会帮你的。”

或许是终于得到解渴的机会,闭着眼的黑发青年近乎下意识地往上索吻。

他一边窒息般渴望地吻着,一边似乎在颤抖着呢喃着什么。

楼胥回温柔地抱起怀中人,径直往楼上两人的卧房走去,他轻轻拍着青年的脊背,耐心等到对方松开他发麻的嘴唇,方才细细聆听了起来。

只是断开亲吻,江让的反应却极大,他像是上岸渴水的鱼儿,不自觉地挺胸、抽泣。

青年闭着眼,潮红的脸上满是泪水。

他说:“师尊、师尊......好难受、帮帮我......”

楼胥回的动作一瞬间顿住,整张脸几乎下意识阴沉了下来,他一寸寸地垂下头去看怀中的青年,阴惨的目光像是含怨而死的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