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直往下淌。
他的小丈夫,出生了。
蒙着口罩的医生抱着花布襁褓裹着的孩子走出门,疲惫道:“母子平安,是个男孩子,孩子的亲属呢?”
小江争匆忙抹了抹额头淌下的血迹,紧张对医生道:“我、我是他的亲属。”
医生约莫是有些不信任,想要将孩子交给一旁的阿爹,江争却鼓起勇气,认真道:“医生,我是他未来的老婆。”
不过十岁的孩子,半个成年人高,说话的语气却成熟认真得不像话。
只这一句话,医生就明白了。
显然附近地区的等郎弟并不少,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医生当即便将方才出生的孩子小心递给小江争。
江争紧张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当他真正看到在他怀中闭着眼、面颊白生可爱的孩子时,他近乎奇异、温驯、安宁地沉静了下来。
江争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此刻的感受,他只有一个念头。
眼前这软绵绵、如云似雾的小家伙,就是要与他过一辈子的人。
从此以后,他的人生有了最明确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