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就是十里八乡的大恩人。

事发当天, 镇长气儿都喘不匀,当即便差人去调查原委。

江让约莫是傍晚才知道这事儿的, 镇长身边时常跟着的一位聘用助手急匆匆地上门唤人, 阿爸阿妈还要热情叫人吃饭,助手额头那叫一个大汗淋漓, 当即摆手,简短将事儿说了一番,就拉着少年坐上三轮车走了。

天色漆黑,江争放心不过, 也想跟着去,却被阿爸板着脸训了一顿。

阿爸自己分明也是个大字不识的庄稼汉,却瞧不起江争,哪怕男人在少年的影响下认识不少基础的字句。但在阿爸眼里,江争那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专为自家让宝备着的生育机器和奴隶。

像这种见大人物的场面, 江争怎么能去?别给让宝惹麻烦都好的了!

十月底的天气依旧很燥热, 好在太阳已然下山, 气温也缓凉上几分。

去医院的途中,助手便已然急匆匆地同江让转述了一遍事情经过。

江让本就对这位没什么架子、与他情同兄长般的段先生颇有好感, 这会儿知道原因,更是急的颤眸询问:“可知道这缺德事儿是谁干?”

助手摇摇头又点点头,半晌凑近几分,声音压低道:“我跟你说了你心里有个底就行了,可不能跟旁人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