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知道,那是江让的妻子,乔允南,一位美丽优秀、众人称赞的舞蹈家。
青年甚至连嫉妒的力气都没有,他只是死死地垂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颅塞进汤碗中才好。
他羞愧于自己对有夫之夫的觊觎。
他羞愧于自己是个出来卖的贱货。
...
江让今晚喝得有些多了,是陈沐白将他送进车里的。
在司机关上门的前一刻,那潮红的、失了威严的乌发青年轻轻圈住他的手臂,两片红润润的嘴唇吐出湿漉漉的水汽,恍若令人失智的迷魂烟。
江让看着他说:“小陈,今晚来我这边吧。”
陈沐白心脏跳得极快,嘴唇更是干渴得近乎苦涩。
他顺从地坐进车里,当然,他也只能顺从,因为早在青年付账的一瞬间,他就成为了对方的专属用品。
物品自然得发挥属于自己的价值,哪有什么资格肖想感情?
一路上,有些醉意的青年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意外的是,他絮叨极了,甚至和平日里沉稳锐利的模样有了天翻地覆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