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因着没法玩花样, 对于喜欢追求刺激和极限的青年来说,同妻子上床也慢慢变得更像是一种枯燥乏味的任务。

偏偏他还得演。

有时候江让都觉得自己像是簧片里的主角一般,明明没什么感觉,还得配合伴侣的兴致倾情演唱。

许是憋久了,和陈沐白的那一夜令青年时时回味。

但陈沐白实在太过柔顺了, 没有脾气到像是随意捏玩的性.爱娃娃, 多数时候, 江让从对方身上得到的不是身体被满足的餍足,而是脏污暴戾的掌控欲。

如此一对比, 诺亚确实称得上天赋异禀。

生涩的初次之后,金发的青年便聪明地摸准了江让的敏.感点。偏偏他的精力充沛无比,往日因为那张天使般的脸蛋而被忽视的身材也开始发挥它强有力的作用。

一直到这时候,江让才不得不承认,诺亚的本钱,真的很足。

足到他一晚上骂了对方十几次畜.生。

从床上到床下,浴室至浴缸,甚至是玻璃窗边,无处不被他们淋得透湿。

最出格的一次,是诺亚偏要站起身,抱着他抵在墙上,叫江让正对着那张巨幅的、象征着幸福美满的婚纱照,低声用力道:“哥哥,刺激吗?”

不得不说,确实刺激,江让当时便受不住地浑身哆嗦、头脑空白,浑身如同一只湿淋淋的白鱼,滑腻、无力,随时随地便要彻底滑入欲.望的泥沼中。

回忆终止,江让闭了闭眼,颇有些咬牙切齿地按了按被褥下酸痛的腰身,慢慢起了身。

诺亚已经不在房内了,也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