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让没有说话,轻垂的眼睫在灯光下映出浅灰的倒影。

戚郁忽然就不敢听了,他用尽力气,吻住了beta的唇,以末日前的绝望拥吻。

半空中的月影被乌云遮蔽,窗外树影朦胧,花丛翕动,只有室内的灯光晃得眼睛刺痛。

江让眼睛微颤,突兀的按住戚郁的凸起的手骨,哑声道:“先生,您是omega,这样......能受孕吗?”

戚郁没说话,或者说,他只余下喉头的喘.息。

男人脸色酡红,长发如水一般披散在白到刺目的肌理上,顺着那刺目的白,蜿蜒至身.下的蜜色青年的腹部。

江让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问下去了,眼前逐渐变得朦胧破碎,一切的感官只余下极致的热与潮湿。

月色再次降临,青年恍惚握住omega垂落摇晃的长发,水色的光环溢满他的视野,beta蜜色的皮肤全然被烈火灼烧成了深色的红,尤其是鼓囊的胸口,因为被照顾的过分,而愈发夸张。

江让恍惚的盯着头顶的灯光想,城里的omega为什么和旁人说的都不一样呢?

无数曾在收音机中听过的关于omgea的信息怪异的浮现在耳畔,又因为目光触及上方的戚郁而全部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