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入幽蓝的深海,吞噬殆尽。
江让心底愈发沉冷,心跳声震得他头晕目眩,鼻息间属于另一个男人陌生的香水味令他近乎生出一种反呕的错觉。
青年蠕动嘴唇,还想说什么,下颌骨却陡然被一双居高临下的、冰冷的手紧紧钳制住,被迫张开了口唇。
“呃呃”
一个冰冷的、带着痉挛的吻纠缠着他齐齐落入一场畸形病态的舞台秀。
男人吻得用力极了,他甚至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在‘吃’掉饱腹的食物。
江让近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挣扎,青年的手腕被勒出一圈猩红,身体上顽固的红绳几乎勒进肉里,就连用螺丝钉钉在地面牢固的铁质椅子都开始微微地摇晃起来。
男人或许是担心他尖锐的齿尖、抑或是不择手段的抵抗,钳制青年颌骨的手腕始终没有松开分毫。
于是,从来斯文从容、大权在握的青年便这样被迫着仰头,接受另外一个陌生男人近乎酷烈的侵.犯。
江让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球中在不断地溢出泪水,他控制不了自己生理的反应,不、或许这样说更合适,此时的他,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
他完完全全地沦为了那个陌生变态的性.爱娃娃。
江让颤抖着,感受到对方覆盖在他光.裸腿部、削瘦到近乎硌人的手骨,唯一可以动摇的头颅发了疯似地摇晃起来,黑蕾丝下的瞳孔扩张到了极限。
“呜呜呜.......”
他似乎在无声的哀求。
黏腻的水声之后,青年的口唇终于得到了片刻的释放,他剧烈地喘.息着,嗓音干涩、带着细微的颤音。
“是你、是不是你!那个跟踪狂、神经病!”
眼瞳被蒙住的青年愤怒的面颊一览无遗,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紧绷,腰脊微微弓起,像是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猎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