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的疤痕显露了出来。

他死死盯着那几条疤看了许久,半晌,漂亮的面颊上露出一抹惨恨的笑。

“真丑。”他说。

真丑,他躺在浴缸里快要死的时候,应该也这么丑吧?

...

江让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侧躺在绵软的床榻上,身体倒意外的没有什么不适感。

除却他本身的适应能力,男人似乎还给他上了药。

只是.......

青年的眼睛依旧是被蒙上的,身体更是被绑的严严实实,像是对方生怕他不知何时便能挣脱束缚,逃得无影无踪。

闷闷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床榻,却很快止步于榻前。

因为江让在发抖。

抖得很厉害,像是惧怕极了。

男人站在青年面前盯着看了许久,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包括灵魂都彻底看穿一般。

好半晌,江让才第一次听到对方沙哑古怪的声音:“吃饭了。”

说着,房间内传来瓷器汤匙碰撞玻璃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