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低做小、任由他打骂的模样。
空气中只余下寂静和江让粗.喘的呼吸声。
“江先生,”陈沐白慢慢睁开眼,湿漉漉的眸中是与乔允南浑然不同的小狗般的小心、柔软,青年蠕动着唇,小声道:“您还好吗?”
脑海中像是陡然响起了一道迷蒙的钟声,一直到此刻,江让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想起来了,眼前的人并不是乔允南、那个神经病,而是同样身为受害者的陈沐白。
已经三年了,那日地下室的场景却成为了江让始终挥之不去的噩梦。
许是因着谈家和钟家手中握着不少确凿的证据,加上谈宽死咬着不放,乔允南的的确确被关在看守所中将近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