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才抽出手指,随意在对方欲落未落的衣衫上擦拭片刻。
“不必。”
江让唇角含笑,温和道:“你可伴其他大人左右,本官身旁已有人了。”
那伎子神态痴迷,闻言面上一滞,缓缓退后,不甘不愿地离开了。
倒是鹿尤,经历这一遭,也大胆了不少,他轻轻抬起腕骨,为这位决定了自己未来的男人斟酒,含羞带怯地轻声道:“大人若是需要,奴可以服侍......”
他说完,却发现那位大人手骨握拳,微微抵着额角,面色一片潮红,温润的眼眸也逐渐像是裹了一层水光的珍宝,唇中更是泄出几分低.喘。
一瞬间,鹿尤就明白了,江大人约莫是中药了。
秦楼楚馆中的酒水与熏香多少都是有些助兴药的,可也不至于令人失去意识,江大人这般情态,只怕是方才那个伎子献的酒有问题。
鹿尤心中惶惶,却见身畔的男人支撑不住地半靠在他的怀中。
江让此时已然面色潮红,发间的冠冕微微松了几分,乌黑的长发沾在湿润的额侧,唇弯更是红如蜜果。
男人约莫很少中这样烈性的药,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他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喉头吞咽,沙哑的嗓音竟显出几分艳.情的意味:“.......不要声张,带我、去里间。”
鹿尤低声应了一句,颤抖着手掌,慢慢揽住男人的腰身,却被对方那透过衣衫的灼热体温烧得浑身轻颤。
他绯红着脸垂眸看向怀中方才的那位谦谦君子、如今却汗津津融化在他臂弯中的男人。
耳畔的一切的淫.声浪语全然远去,鹿尤只能听到那人难耐的呼吸、感受到对方愈发扣紧他的、哆嗦的手腕。
美丽的鹿男颤抖着,半抱起怀中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动作仿若古画中手捧佛莲的鹿人。
约莫是药效全然发作了,鹿尤方才环抱着江让起身,男人便控制不住地轻.喘出声。
很轻的声音,像是敏.感得将要被浪潮带走的、滑腻腻的白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