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她才将憋在心里的怒火一股脑儿发泄了出来。这件事过后,不管他凌从训怎么发落,她都不在乎了,至亲至疏夫妻,不外乎如是。 圣上被她说得羞愧,但目下来不及计较那些,转头问殿中监:“城中现在是谁在戍守?” 殿中监望了望皇后,皇后道:“金吾卫替了左神策军,这个时候,二郎应当已经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