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很畅快。
“你不是最喜欢骗我吗,现在还能骗吗。”傅怿变得暴戾,他按着傅哲的脑袋更深的往下压,扯住他的头发作出性交的吞吐动作。
傅哲跪都跪不稳,只能卑微的抓住傅怿的衣摆,在傅怿射到他口中的那一刻顿时被膻腥味恶心的想吐,但傅怿并没有把性器从他嘴里拿出来,而是在射出来之后继续堵住他的嘴,强迫他吞下那些精液。
“唔…”傅哲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精液顺着嗓子眼流,憋得他脸通红。
傅怿施舍般的放开了他,傅哲顿时被呛的眼泪直流,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未吞下的精液随着嘴角滴在了地板上。
傅怿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傅哲的人,他敏感,骄傲,亲情淡漠,他想跟全世界都划清界限,傅怿偏不,他非要让傅哲的人生里随时随地有他的身影,逃不开也躲不掉。
傅哲是他的,哥哥只能是他的。
傅怿将傅哲翻了个身,扯下他的裤子,只抹着刚才滴落的一些精液草草做了润滑。
他掐着傅哲的腰将他按在地板上,滚烫的性器就这样直接进入了他的身体。傅哲喊不出来,因为被凌虐过而张开的嘴巴不断有着空气涌入,他贴在冰凉的地上,模糊的看不清身上人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