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魏蓥趴在床上浑身颤抖,乳肉浪摇,小腹之下还在颤动不休,完全神思不清,连被人拉着抱进了怀里都没反应。

射精后半软下来的鸡巴被迫离了湿热沼泽,淌出一道白浊湿痕,秦敬泽套上亵裤,看着被秦敬修小心纳入怀中兀自失神的骚妇,忍不住嘲笑。

“堂堂国公爷,连这样一个被玩烂的婊子都稀罕得要命,真是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