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低声说:“虽然你不愁结婚对象,但二婚说出去总归不太好听吧。”

男人的身形挺拔,紧抿着嘴唇,眼中情绪晦涩不明,和她面对面站着,压迫感十足。

“多谢你这么为我着想,”徐南烨忽地笑了两声,弯腰和她平视,“但漾漾,这不是你把丈夫说成叔叔的借口。”

话题斗转直下,褚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回家吧,车上有水,”徐南烨朝她扬了扬手中的白色塑料袋,“把醒酒药吃了。”

褚漾跟着他坐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