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不明白此事利弊,顾斯闲此举毫无意义。但顾斯闲这么做了他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

能被此事实实在在威胁到的,只有深知他们秉性的……

高颂寒心脏重重一跳,又联想到了少年上车之前的张皇,唇蓦地绷成了一条线,攥着方向盘的手指骨更是用力到了青白。

就在此时,铃声响起。高颂寒接了电话。

顾斯闲:“送他回家了?”

高颂寒不语。

实际上,他对顾斯闲害死夏知的芥蒂,并没有解除。

只是顾斯闲与夏生一起做生意,夏生又时常带夏知去顾家做客,他没有明面上干涉夏家人的合理身份和权利。

夏知留宿顾家的第一个晚上,他在顾宅外面等了一夜,第二天接他去上学。

对于他的这种挑衅,顾斯闲不置可否。

夏知说,顾家给他准备了单独的房间,他是自己睡的,高颂寒才勉强放下了心。

后来几年,高颂寒国外的工厂又在扩张,要四处谈合作和项目,夏家的生意在国内,军火生意不可能发展过来,而顾斯闲对夏生多有帮扶,也没有对夏知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高颂寒有想过,带夏知去国外,他给夏知办了留学的手续,告诉他,他将来可以去留学。

然而小孩不会对顾斯闲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