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好气道,“你呢,也心情不好?”
“也?”谢鑫昊斜眼看他。
齐越没答,领着人往天台走,还没走到,谢鑫昊就被扑面而来一股酒气熏的直皱眉。再往里,天台的沙发上窝了一个人。
听见动静,季泽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作招呼。
“他喝了多少?”谢鑫昊捂着鼻子往里走,一路踢倒数不清的酒瓶,其中三两个叮叮当当转了一圈后又滚回到季泽远脚边。
齐越摊手,“全部。”
“你让他一个人喝那么多?”谢鑫昊踢开正前方挡路的酒瓶,“也不知道陪一个。”
齐越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我有老婆。”
谢鑫昊:“……”妈的。
齐越叫来保洁打扫完地上的一片狼藉,顺手又从酒柜里薅了几瓶伏特加,挑眉耸肩看向谢鑫昊,“说吧,谢少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谢鑫昊坐下来,一屁股挤走沙发上季泽远的大半边位置,坐下后一言不发就开始猛灌。
齐越看得一愣一愣的,有些惊悚地说:“不是,你真遇上事儿了?”
“何嘉把我忘了。”谢鑫昊冷声说。
“……哪种忘?恩断义绝?封心锁爱?”
谢鑫昊冷冷地看他一眼,“各种。”烈酒顺着喉咙往下窜,火辣灼烧的感觉似乎要把黏膜都给捅穿,“他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