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周围正在吃饭的客人，有个老头好奇地打量他，伏黑惠没说出来他的目的，及时闭嘴，他不想有别的人知道。

姜明玉顺着伏黑惠的视线回头看，“噢！好吧，你跟我来。”

她带着小男孩走进厨房关上门，虽然隔着玻璃外面的人能看见，但其实声音隔绝的效果很好，“好啦，这里可以吗，你想说什么。”

伏黑惠抿着嘴，他的两只手合在一起，又很快放下没做其他动作，“我想问，能召唤出两只小狗是什么术式？”

“小狗？”

姜明玉脸色古怪，她没想到伏黑惠会来询问她术式，她真的只是个圈外人员啊！

不过这小子来问她，估计还是不想联系咒术师，也不知道是有什么阴影，还是性格原因。

“我不清楚，术式应该很多种多样，不过你这么小就有术式了吗？”姜明玉歪头想了半天，最终没给伏黑惠一个确定答案。

伏黑惠肉眼可见地有些低落，他总觉得那两只小狗有点特别。

“在我能看到咒灵时，就是它们救了我。”

伏黑惠轻声，他想搞明白两个小狗是怎么来的，“没关系，那我就先走了，打扰了。”

小男孩很有礼貌，朝姜明玉鞠躬便打算离开。

伏黑惠打开厨房门，刚好瞧见想要敲门的客人，“呀！吓我一跳，这么矮差点踩着你。”

“老板，我要一份麻婆豆腐，一份米饭。”

“哦哦，好的！”姜明玉答应下来，又转身回到锅前。

伏黑惠生气地挤出去，他一点也不矮。

这时候正是饭点，来的客人不少，有刚坐下的大叔拉住背着书包的伏黑惠，“小孩，把我这桌收拾一下。”

因为没有服务员，上一个顾客吃剩的餐具还留在桌上没有打扫，可新的顾客已经坐下了，他当然不会想看着一堆剩菜，伏黑惠又从厨房重地出来，顾客自然而然将伏黑惠认成是食堂老板的帮手。

“我..我不是...”

伏黑惠微弱的声音没有传到客人耳朵里。

他的抵抗也就没让客人明白，着正装的大叔满脸疑惑，似乎在想服务员怎么还不收拾。

“好吧。”

伏黑惠停下脚步，姜明玉告诉他那么多关于咒灵的消息。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还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做人得有回报。

把书包放在墙边，伏黑惠找了个大碗用来装吃剩的汤饭，随后他将叠好的碗筷端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