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一半，林霖又连忙低下了头。似乎是害羞了的样子。

沈长离似乎没有想到，小皇帝刚刚想的竟然会是自己，他微微愣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以手抵唇轻咳了一声：“咳……那么陛下听清臣刚刚说的是什么了吗？可以回答臣的问题吗？”

“呃……”小皇帝挠了挠头，“太傅可以再问一遍吗？”

于是沈长离又是一声很轻的叹息，然后耐心地再次询问了一遍。

不过出乎沈长离的预料，这次小皇帝倒是答得很不错，虽然没有做到完全正确，但是大致的几个点都回答上了。原本他只是想借此让小皇帝认真听课，不过现在看来，他的天赋倒是超乎自己的想象。

看来小皇帝并非不聪明，只是他总喜欢把这股聪明劲儿用在别的地方。

……比如调戏自己上面。

下午的时候，沈长离又开始教小皇帝练字身为一国之主，怎么能没有一手好字呢？而且哪怕是那些大户人家的纨绔公子哥们，虽然不学无术，但至少都写了一手好字，他身为皇帝，又怎么能被那些纨绔子弟给比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