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并不重，但还是发出了“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而少年的皮肤也确实很嫩，如此一下就已经红了一片。

“啊”林霖忍不住叫了一声，腰也跟着塌了下去，虽然这一巴掌并不痛，但还是让他吓了一跳。林霖原本以为自己这样能让宋温书兴奋，一转头却看见了皱着眉，神情有些严肃的宋温书：“这话是谁教你的？”

说完这话宋温书就后悔了，他这根本就是多此一问，能让林霖说这种话的，除了阮承瑄还能有谁？

果不其然，林霖咬着唇犹豫了片刻，然后答道：“是……是阮先生……”

他就知道。宋温书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以后在我这里不要用这么称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