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冶一惊:“你可别血口喷人!”
田忠凌冷哼一声:“这话也请公公记牢了。”
二?人不欢而散。
田忠凌备好马车,再?次去帐外请示,却没听见邓姣回?应。
他安静地等待片刻,又?出声请示。
帐篷里的邓姣已经昏睡了过去。
田忠凌的第二?声呼唤,才让她忽然惊醒。
旅途疲劳,加上一夜没睡,这才刚昏睡片刻,忽然惊醒,她感觉心跳过速。
用力搓了搓脸,还是咬牙站起身,戴上幂篱,快步走出营帐,开始第二?轮绕山观测。
远距离观测山体的过程,比想象中艰辛得多。
邓姣本就因为连续赶路劳累体虚,绕山的道路又?不像官道那么平整,全是坑坑洼洼的烂泥地。
马匹跑的快了,车厢一会砸进坑里,一会儿?被石头?绊飞起来。
这种?程度的颠簸,她坚持了两个多时辰,就实在无法承受地让马夫停下来歇息,安抚一下翻腾的胃部。
身体撑不住这种?程度的消耗,远处的高山在她眼里都开始扭曲了,这么下去也辨认不出正?确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