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里都合不拢,肚子因为吃了太多精液鼓起来,吐出来一点,拉出靡靡的白丝。
恐怕这样主人才能消气。
乌纤是受不住的,话都不会说只能求饶,变成脑子里只有做爱的笨蛋。
那主人呢?
主人还是风度翩翩的样子,把她抱起来,说她是淫荡又没用的小狗,用她的胸脯清理鸡巴,问她有没有学会不许随便高潮。
好淫乱,但是光是想想她的腿间就湿漉漉了。主人怎么可以这样玩小狗呀,这样根本就教不会她规矩的!
“在想什么?”霍伯特问。
小狗一直不回话,水却越流越多夹着腿,面孔潮红温度升高。那做主人的肯定要关心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发烧了。
或者是发骚了,发情了。
“我在,我在想主人,主人好坏啊。”实在是莫名其妙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