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的递给他酒精喷壶,“划痕?”

见江时不伸手,索性自己对着他伤口处一按,冰凉的酒精|液体沾到伤口,疼的他哆嗦了下。

“你要不要看看你这个划痕流了多少血?”

眼看成峰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块疙瘩,江时知道这会儿绝对不是自己狡辩的好时机。

连忙认错,拿过干净的纸巾就开始擦拭血液,“对不起我错了。”

“然后再次遇见这事你还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