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环住他的月要,同心结缠得更紧。

这怎么是让她走,她连两只脚都没有沾地。

“多走走,醒醒酒,宝贝。”

谢浔之就这样抱着她,在卧室里慢条斯理地散步。

易思龄完全呆滞,用口呼吸,不懂为什么要她走,地面却离她这样远。

她像挂在男人身上的树袋熊,被他温柔地托着。

“好晕…呜…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