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一个朋友给他打电话,香港的朋友,也是同行,开口就要顶他的肺,问他在医院有没有拍到奇怪的产妇。

“点解叫奇怪的产妇?”杰夫叼了一根烟点燃。

“你地边个太几妃呀,和莎莎一起产仔呀。”

杰夫苦口婆心:“咱们都建国五十几年了,你们也回归了,你就忘了伊丽莎白她老人家吧。”

那边叼了他的老母就挂了电话。

杰夫念念叨叨:“太几妃呀,黄喉呀,这香港佬什么口音,”他重复道,“黄喉?”他从树丛里跑出来跑到报亭那,“快快快!给我一张报纸!”说完不等报摊老板反应飞快地一张张找过去,终于找到了一张,他仔细端详了一下上面的人仰天长啸。

报摊老板被吓了一跳,扶了扶老花镜:“这人疯了吧?”

019|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