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其飞把胳膊放在头上挡着随时可能抽下来的巴掌,结结巴巴辩解道:“没!没嫖成!”

陶父拿出本红色的书递给他,和蔼道:“你放心,你姐姐已经打过你了我就不打了,刑法,抄一遍,抄完再睡觉。”

一直默不作声的陶母说话了:“还不到六万字,抄两遍吧。”

“有理有理,没问题吧?”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和好以后,有天天气很好,他们给陶父晒书,陈桦看着厚厚的一摞手抄刑法十分惊讶,哪怕参加司法考试也没有这么虔诚的啊,都搬不动了,她拿起一沓好奇地翻看,然后问起来。

陶父轻描淡写道:“这是那年小飞去嫖娼,我罚他抄的。”不能骗人家姑娘啊。

陶其飞脸色苍白语气无力地辩解道:“没嫖成。”

陈桦用两根指头把那一沓放回去,活像上面有什么病毒,她跟陶父陶母礼貌告别看也不看陶其飞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