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那我明天过来啊,你让然然把医院地址给我,他呢?真没事吧?”
“他没事,”张景曜想了一下,说,“妈你不用过来了,我过几天出院回老家,你不要折腾了。”
“我怎么能不来呢?没看见你我得一直担心啊,不说了,我准备准备,你能喝汤不?”
“可以。”
“得了得了,你好好休息啊。”末了还听到洪燕贞和张爸抱怨了一句流年不利,电话就挂了。
“我看你明天怎么装!”安然鄙视张景曜这种爱的“谎言”,毕竟他长期深受其害。
“你是让我刚刚和妈说,割伤了韧带和大动脉还大出血?”张景曜用左手弹了安然的鼻子,“不吓死他们才怪。”
“……那明天怎么办?”
“凉拌。”
“唉…”
“别唉了,我的粥呢?”张景曜饿得不行,十分记挂这事。
“噢噢噢,我还没付钱的!”安然赶紧又把手机拿出来,“哈哈哈,饿死你了~”
结果到了凌晨三点多点,张景曜又饿醒了,没吃饭就是不踏实,辗转反侧,睡不回去。
安然在他转身第三遍的时候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