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抓痛对方一点。

就这样,郁舟的眼睛也要惶惶地泛泪,发大水的春潮一样晃荡。

看着这样的脸这样的神态,沈熠无法厉声相向,但实在有极度在意的事,微微切齿:

“你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

郁舟条件反射地装鸵鸟,只会一味把自己蜷缩起来,蒙头往被子里钻,不让弱点暴露在外。

沈熠不肯轻易放过他,徒手将他抓出来,居然是极在意极认真的,不依不饶地又问他一遍:“有过多少个。”

郁舟早就六神无主,哪还有耳朵去听沈熠说了什么。

他不知道沈熠在问什么,但沈熠神情很凶,他不敢不答,觉得沈熠可能是在问他的游戏列表里有多少个像风焰一样的组队搭子,于是掰起手指头,边数边念出声。

听着数字越来越大,沈熠额角的青筋直跳,最终忍无可忍地去捂上郁舟的嘴,斥道:“够了!”

好离谱。

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