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并不在这殿里似的微微叹气:“瘦了。” 崔成秀摸不着头脑,沉下心思仔细想了想又是一惊,小心翼翼地再次试探:“奴婢瞧着,也仿佛清减了。” “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皇帝依旧是不指名道姓,声音里的忧心却再也掩不住,“家里出了事?” 崔成秀心下笃定,仔细掂量了一阵,决定还是卖顾沅一个人情:“小爷恕罪,那伤只怕是当初服侍小爷时伤的。”他将那一日太医们的医嘱说了一遍,见皇帝脸色又苍白起来,吓得忙递上茶去,一面服侍一面低声道,“后来就出了宫,外头的事小人不知道,只怕,只怕没什么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