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脸登时红肿起来,他见顾母再次举起手来,顾沅却跪在原处没有半分躲闪的意思,忙上前拦阻,婉转劝说:“伯母!阿沅只是一时迷了心窍,不识得利害,只要”
“我养的女儿,我自然知道她的性情。”顾母放下手,缓缓摇头道,“阿沅,自你自宫里出来,我便知道你有了心事,却不知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来。儿大不由娘,你要做这样的事,我若横了心要做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拦阻,只是你父亲临终时交代的清楚,楚家世代耕读传家,不求富贵,只求子弟们安贫乐道问心无愧,若有违背,便不是我楚家的儿女这些话,你可还记得?”
顾沅心底一阵绞痛,叩首道:“女儿还记得。”
“好,”顾母正色道,“你若还记得你父亲的话,便知道我要你做什么。你若答应,便还是我楚家的儿女,若不答应,”她深深叹了口气,“我也不要你再孝敬我什么,我们娘几个今日便分家,你分出去独自过活罢。”
“伯母,阿沅虽错,伯母教诲就是,何至于到这样的地方?”吕传大惊失色,见顾沅默然伏在地上,没有悔改认错的意思,更是手足无措,忽听院门吱呀一响,见顾洋进门,忙朝他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