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必有重谢’几个字,犹豫了一下,离开了地铁站打车,一路赶往中医院的路上,她拨出了这一则电话。
“你好,是孟先生吗?请问你说的必有重谢,是多少钱?我跟您的女儿血型相符。对,我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
“你想要多少?随你开价,只要能救我女儿!”那一端的男声,声音沙哑带着哀求,又仿佛是终于等到了一通电话,抓住了一抹光。
“两万。”温羽并不贪心。
她知道是因为对方急需,但是说出去 的那一瞬间她又有些后悔,万一对方是一个普通人,也跟自已一样,挚亲在医院抢救,两万块对于寻常人来说,要工作好几个月。
“好。”
那端答应的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