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心口的绞痛无以复加。 他去年便回了京,参加科考,考上了进士。 每个人都恭维他,庆祝他,他是当今宰相的侄子,前途无量。 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痛苦。 他不想也不敢回家,每每到了二房,就想起程娇儿曾经那一颦一笑的摸样。 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