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风卷白帘的声音。

他好像突然不知道怎么走路了似的 非常非常慢 非常非常艰涩地将步子挪到窗台边。

他的手掌搭在郁舟刚刚搭过的地方 与那一丁点残留的体温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