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来不来。”

隔天,汪清弦醒来已是正午,这一夜又是睡得极不安稳,睡了醒,醒了睡。洗漱的时候看到自己脸色苍白,突然变得暴躁,将刷牙的杯子一把扔在地上。

脾气好像也变差了很多。

洗漱完打算下楼买些牛奶,门一打开,就见到外面的男人,他靠着墙,手里提着个黑色行李袋。

“你怎么来了?”她语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