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死,她都想要死在甜甜的柿子上……
……
处理完张之桃的后事,两夫夫策马回县,已经是第六天了。
渝哥儿蹲在院子里,熬熬凑在他脚边,用鼻子不停地嗅。他细软的头发被绿禾扎了一个小包,靠近脖子有几撮软毛毛扎不起来,掉下来乱糟糟的支棱,显得他脑瓜炸毛。
大门打开的时候,渝哥儿下意识扭头去看,大大圆圆的眼睛懵懂无辜,撅着的小嘴儿在见到爹爹的时候,马上扁起。
“哇……哈啊啊啊……”渝哥儿一个屁股蹲跌坐在地上,小嘴儿张的大大的,那哭声惊的屋里人哗啦啦往外跑。
谢宁冲上去捞起渝哥儿抱在怀里,再一次感受到儿子软软肉肉的小身板,他鼻子都酸了。
“乖乖,叫爹爹。”谢宁凑上脑袋在渝哥儿脸上亲了又亲。
“哇……啊啊啊……”渝哥儿哭声又拔了一个度。
周寂年走到谢宁身旁,也心疼的握着儿子的小爪爪。
渝哥儿可太能哭了,任凭爹爹抱着他又是哄又是亲,又是举高高,又是拍背背,他硬是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哭够了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