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贵笑了笑,怕人误会,又解释道:“真好。”
石头憨厚一笑,手上麻利,跟周寂年出入多了,很多场合,言多必失,所以他渐渐稳重少言了。
早饭是咸虾粥,粥里切了很多细姜丝儿,天冷驱寒。
周三丰逗孙子,“外面床单是谁尿的啊?我孙儿知不知道?”
渝哥儿含了一口粥在嘴里,嘟着小嘴儿快速的咀嚼,闻言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小手一指自己,骄傲地喊:“我!”
“哈哈哈……”一桌子长辈笑开了。
把渝哥儿美的,嘟着小嘴儿摇头晃脑,就差来一套醉拳了。
谢宁咽下粥,戳了下他的小屁股,“你倒敢作敢当,好好吃。”
渝哥儿脾气也是好,在凳子上扭了扭小屁股,冲着谢宁龇牙笑。
……
用完早,周寂年带着石头出了门,年前年后他本不忙,但是南渔县修建了很多民宅,周边不少百姓迁来南渔,他要亲自去视察。
同去的还有王县尉,他主要管南渔治安和巡逻,但是自周县令上任以后,他工作轻松了很多。
南渔农村开垦农田,粮食丰足。自‘南渔鱼美’那首诗传遍南方之后,来南渔讨生活的平民也多了数倍,再加上来南渔游玩的百姓,经济直线飙升。
有人就有交易,南渔渔村的海产能卖上价格了,都堆到县城里摆摊的摆,开铺的开,经济流通之后,百姓丰衣足食,倒是少了很多刁民。
王县尉家里也跟着开了农田,在镇上买了大院儿,毕竟他家族就在南渔,人多劳动力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