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医院里面躺了二十分钟之后,就出现了醒转的现象。她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而紧急从宴会离开的科文顿·史密斯对这件事完全不追究,只是说自己女儿健康安全就好,于是这件事也没有上报给苏格兰场知道。

我对事情的好奇心取决于这件事会不会增加我的麻烦。

如果这件事完全和我无关,我就偶尔会很好奇。

“那是谁送到我房间里面的?有谁要嫁祸路易斯吗?”我问麦考夫。

麦考夫基本对事情都有把握,也该说是全世界里面最清楚各方身份的人,他说道:“路易斯用了假身份,谁会随机挑选一个陌生人进行嫁祸?这显然就是个意外而已。不要想太多。”

如果不是麦考夫的话,我就会觉得那肯定是MI6里面有些人盯着路易斯,他们走漏消息。可是这样子就和科文顿·史密斯不声张的做法相悖。因为真的要嫁祸,那肯定是会下毒手,会让史密斯不死不休地纠缠,查出真相。我还会联想出一大片的阴谋。可是麦考夫这么一说,我就觉得他很有道理。

哦哦哦。

我就应下来了,只是说道:“她之前被送过来的时候,我就被吓到了。”

麦考夫把一个覆面面具递到我的面前,暗示我用面具遮挡着脸。这里面的意思很明显,宴会上还有很多我的照片。而我本人还出现在宴会上,这得是多少人的噩梦。在我扣上面具后,麦考夫才说道:“确实,有时候活人比死人更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