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现在又在这里狗叫什么？”

“又当又立，装完孙子想装爹了？”

方知隐隐有点后悔刚刚那么说了，“我听不懂学长在说什么。”

这件事他知道沈边野不可能说出去，所以他不用承认。

但被沈边野几乎指着鼻子骂，他又压不住涌起的那点恼怒，有钱也不是事事都能顺心的，就像是...现在。

方知温声笑了笑：“小远也有自己的朋友，他喜欢和我相处，学长应该尊重他。”

沈边野拿着手机的手背因为过度用力而绷到青筋鼓起，声音却平静到发冷：“要打赌吗？”

“你把手机给他，看谢远星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