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段总看来是真的不待见我,行,我就不在这儿讨人嫌了。”

黎洛笑笑,从容地理了理自己湿透的血色衣领,浑然不在意似的。继而自顾自地摆正倾倒的酒杯,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咂了咂嘴。

“这么难喝的酒,也就段总您挑得出来。”

他透过垂散在额前的湿发紧盯着段明炀,目光森冷。

“这么无耻的事,也就段总您做得出来。”

保镖闻言再度上前,但黎洛比他动作更快,猛地挥手一甩!

酒杯刹那间擦着保镖的脸颊飞过,重重砸在墙上,“啪!”的一声,碎裂声刺耳,圆滑的玻璃摔成了尖锐残破的碎渣,漱漱而落。

包厢里的空气仿佛凝滞,寂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