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血腥味,想起高考后被陆卿扇的那个巴掌,嗤笑了一声,凑到顾北左耳和脸颊的部位来回地亲吻着。

半年过去了,陆南想了很久的问题终于迎来了答案他们的血到底一不一样,尝尝不就知道了?

他狠狠咬住了顾北耳垂处的软肉,几乎咬个对穿,渴望地吮到嘴里吸舔着,急促着品尝到了日思夜想的味道。

是一样的。

他的小北还是那么甜。

“哥哥来了,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