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搁在尤文脸部滑下来的下颌骨上,揉搓了一下,道:“……放松,不疼的。”

下一秒,“咔哒”一声,尤文的下巴合上了。

“老师。”尤文带着哭腔喊了一句,“我还活着吗?我”

瞄到一旁那名雌虫的脸,他突然有些卡壳。

那是一双风平浪静的双眼,仿佛只是凝视着一个全然陌生的虫,激荡不起半点涟漪。

然而一瞬之间,尤文几乎失去了一切多余的念头,又想起了被吊在最高点时几乎泯灭的、残存的生念。

他有些恍惚,脑海中拼命地闪烁着一个唯一的念头: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