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清楚他在得意什么,仿佛又验证了些东西,他淡淡地道:“抬手。”
奥兰德把手抬起来。
魏邈从他左手边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毛毯,给维恩披在身上,才坐下,他沉默了一会儿,懒得组织措辞,直截了当地道:“一会儿我陪你吃个饭,就回去吧。”
再折腾折腾,没准可以等个日出。
“您晚饭还没吃吗?”
“临时垫了点儿。”
“我给您做。”奥兰德说,“外面的饭不干净。”
……也不失为一种坚持。
魏邈哑然,说:“不用。”
奥兰德那些饭,工序复杂、文火慢熬,每顿的餐标都是做国宴的级别,放《舌尖上的联邦》或许会牢牢占据一席之地,但此情此地,放庄子里,得诞生和“涸辙之鲋”近似的典故。
神仙水也解不了近渴。
真要吃嘴里,也不知道谁比较折磨。
他其实也有些困了,坐在一边儿,稍微眯起眼,打了个盹儿,也能感受到一道没办法忽略的视线,再睁开的时候,才发现奥兰德在拆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