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有点音乐底子,沈安途第一次尝试就把埙吹响了,声音听起来还不错,于是信心大增,从网上找了简易谱子,磕磕绊绊吹出了《女儿情》前两小节,非要谢铎昧着良心夸他。

谢铎无奈,趁着红灯的时候回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对乐器感兴趣了?”

“我应该对乐器一直很感兴趣吧?你没听过我弹钢琴吗?”

谢铎顿住。

绿灯亮了,谢铎重新启动轿车,在一瞬间想好了措辞:“你很少弹,至少在我面前没怎么弹过,也许是你在国外学会的。”

“那可能是后来没兴趣了吧。” 沈安途还在摆弄自己花了二十块买回来的便宜埙,好像没有发现谢铎的异样。

晚上两人又一次弄到很晚才睡,沈安途几乎是一沾枕头就昏睡过去了,谢铎给他做完清理,给他后面上了消肿的药,之后才轮到自己去洗澡。

等谢铎带着一身水汽回到床上时,沈安途竟然还睁着眼。

“又做噩梦了?”

谢铎关了灯,沈安途自动靠进他怀里:“嗯……”

沈安途刚从医院回来那段时间几乎天天做噩梦,后来渐渐好了,今晚竟然又做起了噩梦。

“梦见了什么?” 谢铎过去从不问沈安途做了什么噩梦,因为沈安途惊醒的样子非常不妙,但今天沈安途的状态不错,至少从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沈安途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梦见了我和我妈的车祸。”

谢铎揉了揉他的发顶:“现在没事了。”

沈家的事情算不上什么秘辛,外人多少都知道一点,而又因为和沈安途有关,谢铎知道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