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能去上课。”

黑暗中,有短暂的沉默,很快便响起男人的哼笑:“身上不疼了?”

她哪能知道刚开荤的男人在想什么,只以为他是单纯的询问,忙回答说:“不疼的,上课没问题的。”

“成。”

他松了口,在她喘气时,顺手开了床头的灯。

孱弱的暖光,照着两个人。

她不敢看他,垂着眼睛看用金丝线绣着蝴蝶结的被面,被面上有他的影子。

那影子忽然越来越大,她仓惶的抬眸,就见男人俯身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