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晏埋首在苏沅兮颈边,低沉的声线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害怕。”

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百无禁忌,无所畏惧的人了,他有弱点,有软肋,有心头最珍贵的宝贝。

苏沅兮怎么会听不出来,按捺着涌上鼻尖的酸涩,轻轻点头。

随后,容晏喂她吃了午饭。

早上的时候,苏沅兮喝过小半碗粥,尽管没胃口,也不忍出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