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在那样的环境下生长,凭什么要求他善良?
而所有残酷的过往,更不该被当成笑话从旁人嘴里说出来。
面对苏沅兮的凛凛怒气,容璟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看了眼时间,不疾不徐地吐出几个字,“十分钟,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苏沅兮指尖的碎片忽地坠地,一阵强烈的眩晕感来袭,她按住额角,身形不稳地晃了晃。
这种感觉……
她明明没喝桌上的酒,为什么还会中招?
“苏小姐,你的确够警惕,只不过当你走进这个房间开始,就已经吸入了一种药物,且情绪波动得越厉害,发作得就越快。”
容璟好整以暇地起身,走到书架前,从几本装饰书后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香薰蜡烛。
“这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黑市买来的,无色无味,效果出奇得好。”
苏沅兮撑住茶几,竭力保持着清醒,却抵不住手脚渐渐的绵软无力,“你到底……要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只需要在房间里待上一会,让别人误以为我们有什么,那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