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衣,胸口有存放血浆的暗袋。”苏沅兮的语气格外笃定,“所以这场暗杀,是混淆视听的假象?”

容晏用温水打湿了毛巾,凝着她干净素白的面容,眼底笑意浓稠,“没错,我的兮儿真聪明。”

少来这套,哄小孩呢。

苏沅兮挡开容晏递来的毛巾,转过身拧开水龙头的水冲洗。

容晏耐心地等着她洗完,见她生出了几分少见的小情绪,伸手从背后抱住了她,“我现在解释,嗯?”

苏沅兮不作声,目光在镜子里和他相视。

“宴会实则是个幌子,到场的人除了当地贵族,其他所谓的各国政客,身份都是经过伪装的。”

苏沅兮不由扬眉,“是哈勒曼国王安排的?”

容晏偏头亲了亲她湿润的脸颊,“埃米尔觊觎王位,想除掉陆枭这个威胁,便制造了一场暗杀企图嫁祸。只不过,他的父亲早已察觉。”

“可是今晚的宾客众多,谁能保证不被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