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是跪在蒲团上的,一点都不疼。”容晏将她抱坐到腿上,放低声音哄道,“我答应过你,不会受伤让你担心。”

苏沅兮当然不信这话。

就算有软垫,普通人也受不了长时间维持着跪姿,何况容晏的膝盖还有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