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暨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

子宁僵住不动,脸色绯红。

乳白药液混合着体液流出来,小孔被他戳得红红白白,顺着往下流,几乎淌到床单上。

难不成真的被他戳坏了,怎么能流这么多水?药,都冲出来了。

他深深吸气,取过洗净的湿布,在她臀沟一擦,沙哑道:“抱歉。”

子宁无声地蒙住自己的脸。

之后子宁养伤。